在白將軍船室裡有一福畫,夕陽下的武士決鬥,以及一個正待暗殺的忍者,現在沒有夕陽,是透光的早晨,天峰一刀也靜靜在看這幅畫,以及那把掛在白將軍船室裡的天峰家武刀,那是”天峰義慶”的配刀!

白將軍在他身旁緩道:「這是十年前的事,令尊與我在金蠶島上賭上一場勝負,買你爹贏的人可以說是多到有全東瀛一半的財富這麼多,但是鬼武者”小仁郎”破壞了這場賭局,在我與你爹決鬥時暗殺了你爹。」他緩緩走到天峰義慶的配刀旁,緩道:「天峰義慶,永遠是我可敬的對手!」

天峰一刀道:「這幅畫是誰畫的?」

白將軍道:「是”山海僧”的老鬼師父,”天地僧”這幅畫是證據,他親眼瞧見那天決鬥的景象,只可惜他也因此得罪”小仁郎”,死在小仁郎刀下...。」

天峰一刀道:「鬼武者連”天地僧”都殺的了?」

白將軍道:「一個人武功高不代表不會被殺,要殺一個武功比自己還高強的人,也未必行不得,殺人與比武有時候是兩回事。」

天峰一刀道:「原來小澤郎跟我一樣,從頭到尾不知道發生什麼事...。」

白將軍道:「但是你現在知道了,你也有權力知道,他也有,鬼武者救了他,也會將事情一五一時告訴他,這場賭局原本應該由我與鬼武者自己解決,怎知現在事情的走向非到了你與小澤郎的一場決鬥!」

天峰一刀道:「鬼武者千方百計要殺你,就是不敢跟你決鬥?」

白將軍道:「他當然沒有把握,所以他要自己的兒子與你做了斷!打從一開始,鬼武者假借第三人稱向”沉家”少主買你的命,目的就是要小澤郎殺了你,但是小澤郎遠不是你對手,這也是鬼武者失算的地方,但事情走向如果走到非鬥不可的地步,鬼武者必定要把”弦月鬼輪斬”的要訣傳授給小澤郎,甚至將鬼影流的神秘刀法傳授給小澤郎...」

天峰一刀疑道:「弦月鬼輪斬的要訣?」

白將軍道:「沒錯,小澤郎使的”弦月鬼輪斬”還不夠成熟,真正的鬼輪斬,就是一隻鬼影穿梭輪迴的刀!」

天峰一刀震道:「即使如此,我也絕對背負”天峰”家武士的責任!將他擊倒!」

白將軍雖然笑了,但是沒有人可以看到他的臉,他帶著天狗的面具,隱隱生出一股威嚴,他對著天峰一刀笑道:「你的天峰一刀斬,還不夠快,你認為昨夜你與水海所出的那一刀、那一戢,我如果沒有擋住,會是什麼結果?」

那夜女艙外,女姬們的心中或多或少都分別為兩人青睞,期盼看到兩個男人有一個要倒下,這就是男人的決鬥!那一刀急風劈來!那一戢迴旋殺出!全都在同一時間停住!兩個人都快不過他,他從天花板墜下!刀沒有出鞘,但是只用刀鞘同時擋住一刀一戢!他就是白將軍!

天峰一刀哼道:「那絕對是水海死在我刀下!」

白將軍大喝道:「錯!你們兩出兵器的位置大不相同,你出的那一刀快上他三步的距離,但是他同樣可以在同等時間刺到你的心臟,同時你的刀也從他頭顱上劈下,你們兩根本沒勝沒負!」

天峰一刀道:「那就叫他出來,再比一次!」

白將軍道:「不用...現在船已經行使開往金蠶島,你在船上如果遇到他,可以跟他決鬥,但是你們兩個誰死誰活我不會在干涉!如果你能勝他!我把”天峰義慶”的配刀歸還你們天峰家!」

天峰一刀道:「一言為定,我現在要去找一個禿頭,他在不在船上?」

白將軍道:「忘本,關在最低層的船艙,你自個去找吧。」



安靜的地下囚牢,關著此刻也安靜的和尚,禪杖放在昏睡的他身邊,另一雙纖美的手輕輕的按在他額頭上,靜靜看著昏睡的他,一邊輕輕嘆息著...

「好好的嘆什麼氣?我沒事,不用擔心。」忘本張開了雙眼笑道....

「你...早就醒啦...,還嚇人家!」玉姬收回雙手,忙道.....

忘本笑道:「看來白將軍對我還算不錯。」

玉姬道:「都把你關起來了,對你還不錯呀?」

忘本笑道:「至少還有美女相伴,你說這白將軍對我算好還是不好呢?」

玉姬道:「我不知道,我只怕我害了你...。」

忘本道:「沒這回事,有一種人就是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,早知海有蛟,偏往海裡游。」

玉姬道:「山與海?」

忘本道:「千山獨行,四海獨闖。」

玉姬道:「你就是這種人嗎?」

忘本道:「直覺告訴你我是不是呢?」

玉姬道:「是,你一定是!」

忘本笑道:「那你就別再認為你害了我,有很多事情我到現今還想不透徹,枉費我自己總是認為自己很聰明。」

玉姬問道:「究竟是什麼事情?」

忘本道:「一個女人...不...不對,是一個美到天仙都比不上的女人,她用了美色,使用了她的唇想吻我,但是真正的目的是要助另外一個人殺我,但是另外一個人卻殺了她,你說這代表什麼?」

玉姬道:「這種殺人的事,你問我就問錯人了。」

忘本道:「我一定要問問你的直覺,或許我想的只差了一條線可斷,卻找不到那把剪刀。」

玉姬道:「直覺...直覺...是不是那人有話要轉達,但是說了你一定不信,而且他真正要殺的不是你。」

忘本道:「恩...恩....好像有點頭緒,但是還是有些模糊,我當然知道他原本要殺的是白將軍,倘若要說他有什麼事情轉達,如果開口我一定去聽聽看,難道這個答案又要在屍體上找尋,那一刀砍在腰間...,並且沒有很深的刀痕,沒有很深的刀痕...但是卻仍然一刀斃命...,這一刀的死法跟”天峰淵”還真像,但是他怎麼可能自報自己就是兇手?而且”天峰淵”的武刀斷成了兩截...。」

忘本左思右想,那夜有幾個護衛死在鬼武者的”墨遁斬鬼影穿急”,怪了...那刀痕位置總是在腰間,微微有弧度,並且一刀就死,而且還是站著死,更重要的是,顯然一刀橫行無阻,也不知是護衛武功太差,兵器無用武之地,連與鬼武者抗衡的本事都沒有,倘若有個較高強的護衛能接鬼武者一招半式,就可以檢查出他的兵器,是否跟”天峰淵”一樣斷成了兩截....只可惜現在要重新查起,恐怕遲了,那些屍體早被丟棄於大海了...

忘本嘆道:「可惜一切太遲了,光憑直覺也於事無補了,如果雨妹在這就好了,我沒辦法的時候她一定有辦法。」

「誰在找我呀?哪個白痴呀?」

這聲音似乎從隔壁傳來,忘本驚道:「怎麼可能,我聽錯了嗎?玉姬姑娘,你可否聽到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?」

玉姬道:「你沒聽錯,我也聽到了我...。」

千鶴如雨嘻道:「我在這呢!」

忘本眼光四掃道:「哪裡呀?」

千鶴如雨哈哈大笑道:「這裡啦~~這裡啦~~!」突然從一個夾層走出來...

忘本道:「你躲在那裡幹什麼?」

千鶴如雨看到忘本,樂翻的道:「你穿著女人衣服幹麻,哈哈哈笑死我了!」

忘本笑道:「只有女人衣服可以穿,我當然就只能穿女人衣服囉~!」

千鶴如雨嘻道:「一定是你有怪癖!」

忘本道:「好,我有~我有~。」

”有”字脫口,忘本也瞬間出手扣住千鶴如雨的手腕,將她壓在牆腳邊....

千鶴如雨叫道:「阿木哥!你幹什麼!我的手很痛呢!」

忘本道:「你是怎麼上船的?這裡早離東海灘超過百里,何況就算你是昨夜登入的也沒這般容易!」

千鶴如雨急道:「你先放手我就都告訴你!」

忘本怒道:「你不說!我不放!」

千鶴如雨突然雙腳向後跳躍踢來,就像海豚翹尾一樣,忘本不知她會武功,一時沒注意中了兩腳,向後退了數步...

忘本緩道:「雨妹...你還會武功...,我竟然沒有看出來...,你還有什麼事情隱瞞我,你再不說出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!」

千鶴如雨突然流下眼淚,道:「阿木哥...我些事情我不能說,但是你要知道我現在絕對不是來害你的,我是知道你有困難,所以才來幫你的,為什麼你是這般對待我....。」

忘本突然悔悟,緩道:「這...雨妹...對不起,我一時有太多事情夾在腦袋,情緒有些失控...。」

千鶴如雨哭道:「恩恩...,我答應你時候到了,我一定跟你說明,但是我現在還有些事情必須隱瞞...。」

待續.......................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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