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隻信鴿,飛過大海後輾轉來到山區,神秘的人看過信後查訪了富士山腳下的那的老人,信鴿受傷了,飛過大海時不知道有多勢力的飛鳥向牠攻擊,但是牠也絕不妥協,只有一個原因,因為那是白將軍的信,只有背負榮耀的信鴿才有絕對的資格為他送信!神秘的人查訪後也選了一隻強壯的飛鴿回信給白將軍,這樣算起來已經過了十五日........

白將軍正在沉思看著神秘人寫給他的信件,他突然自語的道:「會有這種事情...。來人呀去把那和尚跟玉姬都放出來吧...。」

千鶴如雨道:「主公...這要怎麼個解釋法?承認他是笨子嗎?」

白將軍道:「他是誰已經不重要,在這半個月的觀察中,那和尚早成了廢人,放他出來又何懼之有?」

在兩人身旁還有三人,分別是土、日、月海,月海的眼神有異,自然逃不過白將軍眼裡...

白將軍道:「月海...有什麼話說吧...。」

月海道:「我不認同主公說的話...臣下還是認為早點將那和尚殺了,免得他繼續搗亂...。」

白將軍道:「殺他容易...但是人心難買,現在天峰一刀好不容易在我旗下,如果殺了那和尚,天峰一刀起了疑心,這場賭局也將之毀滅...。」

一旁日海忍不住道:「主公...我始終不解!為什麼要為了天峰一刀一人,做如此大的犧牲,將軍旗下本就有我們金木水火土日月,外加星海等八海,現在剩下四海...我們的犧牲實在太大,若一在容忍未來四海也紛紛殆盡...。」

土海也道:「主公...這場賭局究竟跟天峰一刀有什麼瓜葛,為什麼你只信一個外人,其他屬下一個個勸你,你始終無動於衷呢?」

千鶴如雨道:「你們別再逼主公了...主公的決定是正確的...。」

白將軍冷道:「全都安靜了嗎?再不安靜我也會想辦法讓你們安靜...。」

這話出口,有著無比恐怖的口音,四人止住了嘴,不敢再發一語...

白將軍道:「這是你們從小就該習慣的,永無止境的競爭,誰輸了就被淘汰,就只有為鯊魚的份。水海的一戢殺你們是知道的,但是他同樣敗在一刀斬下,金海的”金身百變”你們也是知道的,但是同樣低估了速度一樣死在一刀斬下,火海的火爆拳你們是知道的,但是同樣死在一刀斬之下,木海的”操縱生死之竿”更是令人拿捏不到的,但是同樣死在小澤郎手下...,你們還有什麼可以跟他們兩人比?」

日海道:「那麼忘本呢?他既然無法成為主公旗下,何況他四處破壞,現在又成了廢人留他何用?就只是保住為天峰一刀的信用,那麼其他四海都是白死的!?」

白將軍一手將日海抓住怒道:「日海...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!」

千鶴如雨道:「主公,不要...不要殺他...。」

白將軍這才把手放開,日海嚇的說不出話,一臉驚嚇受怕的表情...

月海道:「主公息怒...日海哥心直口快,請主公不要怪他。」

白將軍道:「你們三個都給我下去...星海你留下...。」

其他三人叫道:「是!」紛紛出去了...

輪廓線的曲折是畫中的海水倒影,夕陽下的武士秉持的精神力握緊著手上的武刀,這幅畫白將軍看了十年了,沒有一次像這次這般的嘆息....,他的手在畫的邊緣探索著、憶年著,接著緩緩道來:「星海,你知道我向來是最疼你的,也只有你知道我所要成就的大業,如果賭局有半毫差池,這十年來的努力便將之殆盡,這一切你都知道的,如果還有第三個人知道,這場賭局就輸的徹底...。」

千鶴如雨道:「主公,你一直在擔心...擔心那山海僧輾轉查出一切?」

白將軍道:「看來這都是我多疑了,那和尚不過是想了些毫無根據的判斷,我現下懷疑一個人的忠誠..。」

千鶴如雨道:「主公說的是...日海哥嗎?」

白將軍道:「我的船室常常被人翻閱過...。」

千鶴如雨驚奇道:「這裡的東西十分整齊,怎麼會被翻閱過呢?」

白將軍道:「就是因為太整齊,常常整齊的過了分,所以我才懷疑有人翻閱過,在我把”沉家”報價表拿給水海前,早已有人看過這張報價表,而且知道這報價表從何而來,看來那個人已經蒐集了許多情報,那個人才是我真正該懷疑的人,忘本不過是好奇而誤觸危險的可憐蟲,根本不足為懼,有他沒他其實都是一樣的...。」

千鶴如雨道:「那麼主公懷疑那個人就是日海哥嗎?星海願意為主公查出真相!」

白將軍道:「不用...你現在也不用去觀察那和尚了,只管好好休息吧,這陣子你做的夠多了!」

千鶴如雨緩道:「主公..我卻不是在觀察他...,或許是關心....,我不願意他現在是另外一個人...。」

白將軍聽了,沉默了一陣子沒有說話,過了一會道句:「你退下吧..。」

千鶴如雨道:「是..主公。」

甲板上,千鶴如雨經過...並且驚訝,光芒照在刀下,閃亮著,武士的髮隨海風吹動,這武士自己本身也是一陣風,他身影連身穿過,揮下一刀!看不透的刀穿過了何處?拿捏不住的刀路,風動的瞬間,好似風吹過髮髾,這柄刀光芒生煇,半舊不新的柄隱藏了一種豪氣,這柄刀絕對是某世的大武士配刀,在光芒的照耀下也照出了四字”天峰義慶”,接著武士充滿自信的笑容收起刀式,一步步走了...

千鶴如雨其實並沒有前去直視,當她看到他時不自覺的躲在箱子邊探頭出來觀看,等到那武士走後,千鶴如雨才好奇的前去武士收刀的位置,四處查詢他一刀劈去的方位,那一刀太快了,能看清楚的人恐怕已經不是人,千鶴如雨當然也看過水海的”寒意一戢殺”,她甚至在水裡看過!每看一次都覺得神速的驚人,但是卻不比剛剛那一刀來的恐怖,水海的一戢殺永遠只向前,剛剛那一刀卻是永遠讓人不知道方向,等到千鶴如雨站了好一會,海風又再次吹來,頭上有幾根麻繩掉了下來,是綁在船座上的繩,那切痕美的嚇人,一截截的規局而整齊...

天峰一刀斬...足以能跟”戰無不勝斬”相較的一刀...

這話閃過如雨腦中,天峰一刀的武功又更上一層樓了,白將軍一直期待的金蠶賭局將獲的絕對的勝利!小澤郎必定死在天峰一刀刀下,千鶴如雨卻不知該喜還是悲,他本該慶幸天峰一刀從此成為主公底下的第一大將,卻還有些事埋藏的令人提不出口...

當太陽沉落大海,大海暗了,天峰一刀對婉姬說著自己的一刀進步的如此神妙...

遠在一邊的房裡,日海徘徊不定,當他猶豫害怕了一整天後,終於決定要去找天峰一刀!當他走出門口,廊裡的燈照的閃耀著,廊盡頭有個巨大的影子,看著他...,日海心中害怕,正要轉身開門回房,那影子已經到了他面前...燈築照在天狗的面具下,說不出的威嚴、恐怖...。

日海顫抖著聲音道:「主..主公...。」

天狗冷道:「晚了...該休息了,怎麼還在這徘徊不定?」

日海道:「有些小煩,想走走散散心...。」

天狗冷道:「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才是..。」

日海道:「是..我現在就回去休息...。」

天狗一字字道:「我.要.你.永.遠.的.休.息.。」

燭光斷了,廊被黑暗包圍了...,影子也不見了...

暗門開了...暗門關了...天狗卸下了面具,看著房裡掛的那幅畫,他笑著道:「還有誰可以阻止這場賭局?」

他又緊盯著畫一會,突然又”格”開啟暗門,以最快速度到了那個極冷的房間裡,開啟了那個水晶棺,看了棺裡的美人突然笑自己太多疑,”格”的又離去。黑暗的密道中,他發現黑裡有另外一個人,除了如雨之外還有誰知道這密道?他本來想喚聲”星海”,但他立刻發現不對!瞬間一閃而過要將那人擒住,那人卻也發覺了,雙手一夾架住了他一手!很快的白將軍立刻變動招式一手”火爆拳”也立刻打到!那人變動也不慢一腳提起踢開這拳,隨及白將軍的三手”擒拿”都被架開,那人暗算了一招踢腿,成功踢到白將軍身上,隨後立刻向後跳出”格”的從別的暗門出去!

白將軍很快的追了上去,看見那黑影從倉庫一路通到大廊,白將軍一路追到了底,卻還是追了個空,那黑影在一個別有雅致的船室消失了,這船室是月海的船室,白將軍心中起了疑惑,卻沒有進去查證,他又走回自己船室,沉默了一會,狂笑好一陣子,那是一種恐怖的狂笑,他狂笑道:「想不到這世上還有人可以暗算到我一腳!這世上盡然還有人可以!」

黑暗的船室燈燭也熄滅了....

月海對著那人問道:「日海真的死了...!?」

那人道:「恩..一手被那天狗掐死在半空中..。」

月海不盡淚流道:「這就是命運嗎?」

那人嘆道:「也許我害了你,白將軍在這裡追失我的,他也許會懷疑到你...。」

月海道:「不重要了...日海曾提過秘密在水晶棺裡...你開啟過水晶棺了嗎?」

那人道:「恩恩...但是..你的安危...卻也...。」

月海道:「不重要了...不重要了...我有生之年都在競爭,都在為自己活命而勝過別人,我累了..。」

那人道:「那些你勝過的人不是你剝奪他們生命的,剝奪他們生命的是白將軍,包括你的生命...都是受他一手安排的恐怖競爭...。」

月海道:「或許我早該在小時後被丟去胃鯊魚...。」

那人道:「為什麼要這樣想?日海早知道自己性命不保,但他最後一刻也想過辦法要去找天峰一刀!」

月海道:「但卻算不過主公..主公要他死不可多遲一刻!」

那人道:「死前卻是想做自己一直猶豫不敢去做的事情!雖然沒有達成!卻也直得了!你有生之年也想做一件對的起良心的事情是嗎!?」

月海道:「我早視死如歸!但是我也不輕易這樣死去,八海剩下三海了,我要做出最小犧牲,取得天峰一刀的聯訊,將事實告訴他...。」

那人道:「恩...萬事小心了...晚了告辭...。」


待續.............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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